十几秒后,房间里传来苗雨睛的声音,似是有些酸涩,但不认真听,却又察觉不出来:“好像是吧,不过我忘了,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 叶晓飞摊了摊手,又和苗仁丰聊了几分钟的天。 末了,他起身道,“看到你身体恢复成这样我也就放心了。” “少......听你这话音,怎么有点告别的意思。” “也谈不上告别吧,只是我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