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觋解释过后,此处白雾再次回归了平静,好似这里万物不存,万物不生。 「该说的我都说了,帮不帮忙给个痛快话!」男觋催促道,听这语气好像求助的是对方。 「我不是早就答应过你,说这是最后一次。」那人学着男觋的语气道,「你到底有没有在听?」 「这次又是谁的躯壳?」听出了对方的冷言冷语,男觋并未在意,毕竟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状况。 「他可是你的老朋友了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