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怒的陈宴,只因那样的他毫无理智,甚至可以用癫狂与病态来形容。 为了安全起见,她还是决定闭眼假睡,争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不与陈宴起任何冲突。 她闭着眼左等右等的,在将近一个小时内,她并没有等到陈宴进来,在她以为陈宴应该是真的将她忘了并心生释然之际,她突然听到客厅里骤然响起几道玻璃瓶碎地的声音,仿佛玻璃瓶是被人狠狠摔砸,力道极重。 莫不是,陈宴真疯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