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忍不住有些无语。 徐清然高深莫测的朝她盯了好几眼,只说:“还能怎么糟,不过是有棵千年铁树碰到无情的硬茬了呗,到时候就看是铁树掉刺儿还是硬茬屈服了呗,要不然就是两败俱伤。” 周棠眼角一挑,只觉徐清然这话像在含沙射影什么,正要继续问话,徐清然却不打算多说,只待将周棠需要输液的药换了一种后,便推着小推车出门去了。 周棠也没再多想,强迫自己放松心情的休息,待一个多小时输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