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的电话后,陈宴便进来了。 他依旧是一身睡袍,没有西装笔挺的凌厉,整个人显得莫名的慵懒了些,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看见她的时候,里面似乎也少了些往日的清冷,增了几丝难得的平和。 “醒了?”他问。 周棠微微笑了笑,“是啊。你什么时候起来的?” “一个小时前。”他漫不经心的回着话,足下也朝她迈来。 待得嗓音落下的时候,他整个人也走至了床边,低声问:“要起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