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她,便是陈总真对我做些什么,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她。” 陈宴目光越发的起伏,那一股股快要压制不住的戾气席卷全身。 他那只扣在徐清然脖子的手蓦地用力,眼底深处卷出几许冷狠与疯狂,“她不可能是你女友,你们也不可能相爱。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人,便该完璧归赵,她永远,都不可能属于你。” 嗓音落下,他的手青筋暴起,力道猛增。 却是正待这时,不远处的包间门被人一把推开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