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刚刚还大义凛然的说要报答,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?” 周棠深吸一口气,“陈宴,你又何必一直针对唐亦铭呢?” 陈宴冷着嗓子说:“唐亦铭值得我针对他?他算个什么东西!你不是说要谢我吗,我不过是在问你要谢礼!” 周棠满目起伏,心底也增了几丝复杂。 她知道陈宴这两天一直因为唐亦铭的事在和她变相对峙,其实有时候她真的觉得陈宴在处理这些事上特别的幼稚,也对她管东管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