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恢复了状态的任光远,赵正康又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。 这小子还是颓丧的时候,让人心里舒坦。 “喊什么喊?坐下。” 任光远七个不服、八个不忿的耿耿着脖子,很生硬的坐回了椅子上,可是眼睛就是不往赵正康那里看。 “光了,你都多大了?凡事还得必须给你揉开了、掰碎了说吗?你这个处分要是背上了,等我手里的工作交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