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容煜躺在病床上,气色惨淡,却还是有种魄人的气势。 “煜哥哥,所以你是想说,舒漾是羊吗?那我呢,是狼还是个小孩?”对于这样的容煜,温盏并没有害怕。 不等容煜回答,她垂首浅笑一声:“煜哥哥,难道你忘了,羊已经被吃掉一次了,你觉得有过伤口的羊重新回到羊群,找回记忆后还会好好的待在羊群吗?” 容煜怔住,这无疑是抓住了他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