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干什么?你们想做什么?”她恐惧的说道。 一只手伸过来,按住了隔间的门。白若雪仿佛明白过来似的,疯狂的拍打隔间的门,可无论她说什么,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。 因为从隔间的最上层一个白布盖了下来,犹如她对容音做过的一切。 “放我出去!你们想干嘛?!疯子!” 大桶的水从天而降,砸在她的头顶,一阵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