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盏摇摇头,扬了扬手上的酒,“容爷爷,我是特地来给您送酒的。” 容老爷子斜眼看着那瓶酒,突然有些意外。 这瓶酒并非是最名贵的罗曼尼康帝的名贵红酒,也并非是世上仅存的沉默之船,而是一瓶二锅头。 一瓶最普通,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二锅头。 看到这瓶酒,他便知道今天这事,他是不能甩手不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