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关心我吗?” “容先生,莫非您是忘了,您是我的病人,我是你的心理医生,仅此而已。” 容煜满眼都是失望,却也不得不看着她离开了病房。 一间光线略微昏暗的屋子里放着张床板,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面,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窗外绿植。 临近晌午,女警走过来,将拘留室的门打开,公式化的宣布,“温小姐,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