觊觎舒漾的人都驱逐出境。这样,就算他得不到,起码心里也能有些安慰。 然而,他只能在无妄的深渊中暗搓搓的制造幻觉来麻痹自己。 因为,他所想象的一切都不可能实现。 傅臣玺讽刺的咧开嘴笑了笑,仰头又是一杯烈酒进喉。 突然,他睁大眼,死死的瞪着左前方的位置,捏着酒杯的手用力攥紧,皮下青筋都鼓胀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