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而白若雪身后的跟班却已经接下了,“是尿吧,我说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骚味!” 容音没有理会那些人,她直勾勾的看着白若雪,冰冷的目光钉在白若雪的身上。 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 白若雪一阵心虚,她错开容音的视线,“你看我干嘛?” “没什么,就觉得白若雪同学的脖子上架着什么东西。”容音淡淡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