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 水打湿她全身,她仿佛听到厕所外有人说道:“活该,你才是疯子。” 那些人离去,她才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。 白若雪狼狈的依靠在洗手间的角落里,全身湿透,她抱住自己的双臂,发丝凌乱的贴在头皮。 她这幅样子和容音之前一摸一样,原来那么难受。 突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有些紧张的看着门外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