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漾漾!舒漾,怎么了?”容煜握紧了舒漾的肩膀晃动了两下。 她再次睁开眼,就看到容煜担忧的神色。 什么红色的血雾,什么男人,什么装满鲜血的碗,全都不见了。刚才的一切,那是什么?是幻觉? 她揉了揉眼睛,穿着剪刀手爱德华的人举着泼满血液的道具经过,她的神色有些难堪,原来那味道是从这里传来的。 “我没事。”她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