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绝对进不去。 打开了车里的空调,过了几分钟她才有了知觉,这时她才感觉到手指的剧烈疼痛,那是刚才邀请函锋利的边缘划出的鲜血。 血珠从伤口冒出,滴在方向盘上,她再一次脆弱的哭了。 启动车子,立刻回了家,躺在柔软的床上,她才感觉到活了过来,可傅臣玺并没有回来。重新走进傅臣玺的书房,刚才的杯子还倒着,电脑屏幕亮着,她要检查一遍,还有没有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