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做什么?”容煜问道。 舒勉眼神微眯,看向远方,“她又不是没做过,她有多狠,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?”记忆抽丝剥茧般传来,那些恐怖的记忆让他一时间浑身发冷,惨烈的画面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,一直间有些刺痛,他神情阴郁,就连声音也变得低沉:“怎么敢忘记?出事后的那几天我简直生不如死。” 见他的神色,舒勉就知道他没有忘记,他们都没有忘记,那是一种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