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君笙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。 “耳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,没出息。”陈艳艳理了理头发,转身往里走。 陈君笙擦着眼泪,凝视着她的背影。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,明明有更伟大的抱负,不甘于现状。 却还是因为他而忍下来,屈居在这个破地方。 明明就不是亲姐,只是堂姐而已! 不行,他一定要想个办法,不能继续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