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蒋婉询问两人的关系，沈言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就是那种好朋友，特别好、特别熟的朋友的关系。”

“是这样啊。”蒋婉抿了口酒又问道：“跟我这样的好朋友，特别熟、特别好的朋友，你身边有几个？”

沈言感觉身上都要出汗了，这个蒋婉今天嗯是有点不正常。

“其实其实也没几个？”

蒋婉凑了过来搂着沈言的胳膊，扭着身子问道：“没几个，到底有几个嘛？”

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