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凌国忠端着酒杯,满脸期待。 “你不是听乡亲们讲过一次了吗?刚刚我也已经给你讲过两遍了,真喝糊涂了?”纪兰英嘴巴上虽然埋怨着,但埋怨过后,却又不厌其烦的开始从头娓娓道来…… 这顿饭,一直从傍晚吃到半夜,一家三口才意犹未尽的离席。 简单洗漱一番之后,凌毅回到那间狭小的卧室里,破天荒的没有打坐修炼,而是躺在床上,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