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身首异处的母女二人，强忍了十万年悲伤痛苦的凌毅，再也把持不住，直接天旋地转起来，整个人近乎崩溃。

没办法，十万年前，他已经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，如今再让他经历一次，就算是道心稳固的他，也完全承受不住。

特别是当他听到小小那一声声痛哭质问的时候，凌毅那仅存的一点理智，也彻底消失不见，一对瞳孔都开始变得黯淡无光。

“爸爸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