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而非人,终身裹在那黑袍内,尤能有此际遇,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 前半生纵使光彩,这临了之刻,还能喝上口“断头酒”,终究也算,是为那往后行程,添上几分酒意。 却也不错。 李长笑含笑伸手,葫芦飞入手中,他大口而饮,连干了几大口,看得犯人嘴馋。 李长笑以唇而言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犯人读唇,随后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