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后,冀南也脱去鞋袜,在床铺上睡去,客房变得寂静无音,落针可闻。 “咚咚咚。” 这时。 又是敲门声响起。一如先前那般,清脆而突兀。 冀获与冀南瞬间睁开眼睛。 冀获又感觉自己的哥哥回来了,他看向冀南,用手指指了指房门。 冀南虽有不悦,却也穿好鞋袜,再套上黑袍遮蔽面容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