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行有四日。路经两座大城,城中均无秩序可言,却又出奇的平衡。李长笑得知,凌天已经覆灭。或许说已经消亡。 再或者说,如今这世道,已经无了“国”这一概念。他们不知有国,不知“国”是何物。只知自己今日活着,明日也活着。如此反复,那遥远缥缈的国,与他们干系不大。全只是一盘散沙。 这日清晨,又出了城去。来到一座险峻山峰。山脚处有一石碑,写道:“合手求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