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吧很宽敞。 毫无规律的摆放着十几张大小不一的桌子,每个桌子边都坐了几个人,有的在低声说话,有的在交换着东西,有的闭目冥想,没错,就是在这嘈杂中闭目冥想。 只有中间一张靠近吧台的正方形桌子是空着的。 邵军和沃夫曼来到空桌前坐下,把木刀放在了桌子上。 噪杂再次停下,就像是有人按下了时间的暂停键似的。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们看,连那些冥想的人都睁开了眼睛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