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拭干净手中的乌木长笛,小心的将它收入腰间。 “我这里没有好茶。” 还真是连一点回转的余地也没有。 真是有趣,她究竟是什么人,为何竟能如此淡然的看待生死,难道她以前真的是个疯子不成?想来也只有疯子才能无视这残酷的现实。 他伸手推开了窗户,身形一纵,跳起了屋内。 苏白桐坐在床上,“梅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