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责怪皇上。”嫦昭道,脸上蒙着的白绫之下,再也不见那灵动无双的美眸,“臣妾只是不适合再待在宫中。” “宵天都已经快要十八了,你还是整日都在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!”皇帝冷讽道,“这十八年来,你亏欠他太多。” “陛下不必拿臣妾当幌子,您这父亲又是怎么待他的,别以为臣妾眼盲了便不知情。” 皇帝眉头深蹙。 嫦昭继续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