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白桐定定的看着邢氏,既没有因她的话而恼怒,也没有因被她挑明真相而羞愧。 “为何下不去手?”她喃喃道,“就算日后苏灵涓下了地狱,这笔帐也是要先算到你头上的,与我何干?” 淡漠的语气,疏离的态度,就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,不值得她为之生气,费神。 “你……”邢氏气的直哆嗦。 “可真是造孽。”苏白桐自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