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没有戴面具,见苏白桐直视着他,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。 苏白桐瞥了眼床上,他的面具正放在枕边。 “你终于肯摘了它。”苏白桐淡淡道,其实最沉重的面具是戴在他心上的那一面,任何人都无法帮助他摘下,除非他自己愿意,不然谁也帮不了他。 鬼面很快恢复了常态,想要起身施礼。 “你身上还有伤,免了。”苏白桐走到床边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