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孟娬在夏氏房里收了两身换洗衣裳,又回自己房里去收拾。 殷珩的房间里点着烛火,烛火映衬着淡淡的光影。一抹身影在轮椅上沉寂许久,而后竟撑着椅把,缓缓上抬、升高,直至曲着的双腿抻直,那投映在门扉上的影子也缓缓拉长,最终站立。 只是他支撑不了太久,还不等他迈出第一步,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很快就涌了上来。 孟娬从自己房里出来,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