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才知道我吗?至于你究竟做错了什么,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话,不妨回去好好想想,若还想不通,那就认为我只是纯粹地想收拾你吧。” 孟蒹葭的身子顺着墙壁就滑坐到了地上去。 紧接着,她背上刚刚被鞭笞过的地方就不对劲了。 虽然这桑皮鞭没有泡水后那么有分量,伤痕也没有夏氏那么皮开肉绽的恐怖,更没有浓盐水所带来的钻心的疼痛;但孟蒹葭很快就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