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我不帮他,他有可能非死即伤,所以我才晚了些。” 殷珩道:“嗯,料是如此。” 这个中缘由,崇咸早就禀告他了。否则,他岂还会在这里心平气和地等着她? 尽管孟娬现在很想见他,可她这次没有爬树翻墙。她忙了一晚上,出了一身汗,还没有吃晚饭,眼下又累又饿,还是不要让他担心了。 孟娬隔着墙又问道:“布政使是不是派人到家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