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浑没感觉,她只知道这酒喝下来,胸膛和胃里皆是暖洋洋的,却并不烧灼。那股暖意慢慢流淌在四肢百骸,让她有点发软。 桌边上已经放了两只这样的空酒罐。手边的这只还插着竹管,里面还装着泡有高梁的酒液。 孟娬道:“不另叫了,就这罐喝完就不喝啦。” 殷珩怕她喝多,她张口刚一咬住竹管还没来得及吸,就冷不防被他拿着酒罐移开了去。孟娬吸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