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了。他们四个人都有受过,只不过崇仪受的次数最多。 崇咸手里的棍杖不耐使,打到第十下的时候,就被他打断了。 崇仪咽下喉头涌上来的腥甜味,硬气道:“再找一根来!” 崇咸知道,只要是她内心不承认的事,再怎么杖打她,也打不服她。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,她依然甘愿受罚,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。 当晚,崇仪暂歇在孟娬家里的空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