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光线有种旖旎的暗淡,孟娬还躺在软枕上,乌发铺散了满枕,脸颊便晕染开嫣然绯色,那湿漉漉的眼神也不知该往何处看,便一直望着殷珩,胸口起伏,深深浅浅地呼吸。 布政使在外面时,她还压抑着自己呼吸的频率,只怕压抑不住,便抬手放在唇边咬着自己手背,在听到他走远后,气息不受压制,顿时就有些凌乱起来。 殷珩见此形容,喉结微动,口干舌燥。 他哑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