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尚能忍受,继续刺激道:“你就这点儿能耐吗?女人就是衣服,兄弟才是手足,老子穿过的衣服,弟兄们照样能穿!不过那娘儿们上山以后不哭不闹,让兄弟们爽了多次,想来也是个天生浪荡的下贱货!” 他何尝不痛恨那个女人,要不是因为她,自己也不会损失这么多人。 孟娬手里拈着的银针微微用力,猛地扎进匪首的身体里,整根没入。 匪首一时没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