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氏心情消沉了两天,慢慢也就缓过来了。 她见孟娬每天依然若无其事地做自己的,心想恐怕女儿心里比自己还要难受,她又何必再给她添堵呢。 于是夏氏振作起来,家里的家务事早已做得游刃有余,自己能做的就不让孟娬做,多数时候是让她去歇着。 而且还有崇仪在,根本没有她上手的机会。 孟娬这几天睡得不怎么好,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