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根铁木棍犹还架在上面。 崇仪从它面前经过时,直接略过了去。 她吃过这棍子,知道它打人有多疼,所以不考虑。 崇仪来回挑了两遍,挑了一根普通的木棍子。 她操着棍子再回头看去时,见崇咸跪得身姿笔挺,隐隐有种不屈的魄力。 他着黑衣劲装,把身形线条勾勒得精干勃发。 以往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