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深,崇仪正在一个屋里挑灯拭剑,上了两层蜡,拭得是亮晃晃的。 刚一收剑回鞘,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,听起来还隐隐有些暴躁。 崇仪一开门,就见崇咸正阴沉沉地现在她面前。 崇仪拧眉:“看你这架势,是来挑事儿的?” 崇咸:“听说我有个相好儿,在宫里当差,长得个杏眼鹅蛋脸,还一脸克夫凶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