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来再向夫人好好表达一下谢意。” 那温热的气息直往孟娬耳朵里钻,痒得孟娬想挠又挠不着。 她耸着肩偷偷笑,道:“都是夫妻,不用谢,不用谢。” 殷珩难得有了一个非常趁手的新鲜物件,去上朝的路上,他坐在马车里,时不时就要拨弄两下自己的香囊。 后殷珩又把香囊托在掌中赏玩,微动了动眉梢,又觉得孟娬没在这香囊上绣上她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