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被他吻得气喘吁吁,又禁不住想笑,嘴角便依稀溢出两声沙哑的轻笑,喃喃道:“你这是没招了,才来堵住我的嘴么……” 言罢,她又有些后悔了。 因为殷珩吻她吻得更凶了,她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似的,绵绵无力。 她被禁锢在床柱子与他之间的方寸之地,进退不能。 浓烈的男子气息剥夺了她寸寸呼吸,全是他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