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有些心疼地伸手去轻触他的眉心,道:“没事的,总归对我没有实质性的损害。要我做棋子,我就做好这颗棋子吧,谁叫我们为人臣子呢。” 便是身居高位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那头顶上也始终还压着一人,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。 而这样的事,她想,以往殷珩身边没有她的时候,一定没少做。 任他战功赫赫,他也是别人手里的剑,他也是别人手里的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