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孟娬枕在殷珩怀里,伸手抱着他的腰。 她声音慵懒道:“今日你去接我娘,路上是不是都串好话了?” 殷珩道:“很明显吗?” 孟娬道:“但又没串完全,不然我问她的时候,她回头看你作甚?看样子她自己是没想到一个可以应付我的合理的理由,才心虚成那样。” 片刻,孟娬又道:“她跟人打架不是因为别人欺负她,是因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