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。 孟娬看了一会儿请柬,与夏氏面面相觑。 夏氏也感到很诧异,道:“他们请我做什么呢,我与他们又不熟。” 若是换做别家不受重视的夫人,突然受到邀请定然是受宠若惊、满心欢喜的,然后再好好拾掇一番去参加寿宴。 只是对于夏氏来说,她本就不热衷于这样的场合。 孟娬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