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今晚来这一趟,她几乎都快要忘了,他殷容是个有妻也有妾的人。 这阵子与他朝夕相对,竟让她恍惚以为,可以尝试着与他相互习惯下去,就这样和和睦睦地过一生,也没有那么糟。 到底是什么让她以为她可以做适当的妥协?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劝她,理应就这样和他白首到老? 邪门的是,险些连她自己都信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