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昨晚觉得踏实,他未尝不是如此。 在外风餐露宿、昼夜兼程便罢了,心里还时时担心着她的安危,而今实实在在地把她搂在怀里,他又怎会不踏实呢。 孟娬比他先醒,睁着眼睛看了他许久。 想着他以往的起床时间极赋规律,可今早他都没醒,可见他是真的累极了。 孟娬看着他眼睑下方的青影似乎淡了一些,可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