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罪以外,他定不了谢鸿博的罪,也定不了谢家其他支脉的罪,若以整个谢家有罪论处,那些党臣势必请愿,到时牵涉的官员众多,朝中形势必定动荡。 这件事让皇帝清醒地意识到,谢家势力已经渗透到什么程度,他根本拔除不了。 故皇帝这几天,堆起来的折子都快把他的桌案给淹没了,他也没心情看。 他心烦意乱地在书房里踱步,随即令黄公公宣大理寺卿以及若干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