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儿先前还是个话唠,可后来都沉默着,连佐料也撒得不勤快了。崇仪什么也没说,只默默地自己拿了佐料来撒。 孟娬低着头,抱着酒罐,用力地吸了几口酒。 明雁君道:“她很好,你也很好,你们才能成为朋友。”她抬起酒罐,“敬那位素未谋面的凤梧姑娘。” 孟娬勾唇笑了笑,亦抬起酒罐,与她碰饮,道:“敬凤梧。” 不知不觉,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