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在崇咸身边缓缓坐下,第一时间伸手去探他的呼吸。 他的呼吸很轻,她探了一会儿,不是很确定的样子,又伏下身去靠近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。 她像一个惶恐不安的孩童一般,害怕失去,于是不厌其烦地反复确认他还活着。 后来崇仪又看了他许久,茫然喃道:“怎么还不醒。” 孟娬在外面听了,道:“崇仪,先看看他的伤,可有沁